2006/04/24

電話

還是德國馬古斯說得對,現代社會什麼都是「假需要」。從前我那位教授性別的老師常常告訴我們,廣告是如何把沒功能的產品推銷,使之看似是我們需要的,可是她另一方面卻反覆的試著許多女性產品,更告訴我們那「辣椒減肥法」是徒勞無功的。

老師的身體力行,教導我們,口是心非,是人的本性。

而我,的本性,就在,買電話,這事上,突顯出來。

我曾說過不會買那品牌,可最後那品牌的產品令我心動。

反覆的轉變著想法,現在這一刻卻打算買最初心儀的。

說買說買說這說那,花了一整個月,還是沒結果。

一個人可以同時使用兩部或以上的電話嗎?

「當然可以!如覺得這電話不濟便換上另一部吧!」朋友說。

可以的話,我想我會比現在更開心。

我以全智賢之聲大叫!SOS!


soc房撞冰山呀!HELP!

2006/04/22

成績

湯家驊被指阻住地球轉 2006年4月22日

【明報專訊】從大狀生涯,走到社會前方推動民主的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湯家驊,在《城大月報》接受城市大學學生的專訪中慨嘆,推動民主之路波折重重,令他很沮喪,就連的士司機亦冷言冷語,「暗指」他「阻住地球轉」﹗

在港推動民主,湯家驊坦言感到「非常沮喪」,他指無論付出多少努力,仍受香港政府制度掣肘,整個社會要求民主的聲音亦較弱,而且努力可能不被每個市民認同。他憶述,有次坐的士時,司機已是一副不歡迎姿態,冷冷地說﹕「有些人阻住地球轉,總在立法會上反對東、反對西。」

湯家驊被指阻住地球轉

湯家驊被指阻住地球轉

2006/04/20

我終於明白

我一直疑問,為何老總做事如此認真,思想成熟(相對而言)的人,竟會愛Twins的歌曲。反覆的追問後,她說了一句:「做其他事那麼認真,聽歌也想輕鬆一點。」這句話繞纏我心,久久不能驅散,為啥聽那些比嘈吵的人聲更難聽的歌聲可使她舒坦?

聽了鄧麗欣的歌曲,我明白了。

2006/04/19

地道的標記:《獨家試愛》X《至尊無賴》

當彭浩翔摒棄了杜老誌、理想酒店、CITYSUPER和演藝學院,過大海拍賭場時,我們還有葉念琛《獨家試愛》和陳嘉上《至尊無賴》的香港街景和K房。

假如《蘋果日報》下年舉辦第二屆「金話梅爛片選舉」,《至尊無賴》定必是三甲之列,甚或是冠軍之選。劇情薄弱、笑料差勁(gag真的爛得很=.=),綠葉亦沒有可取之處,楊愛謹miki的演出和在《b420》內的判若兩人!可幸陳嘉上和林超賢在鏡頭運用上頗有心思,單是鄭中基被小巴撞的一幕已嚇倒我和朋友。

然而,如此爛片,票房卻不俗(這個時候收六百多萬已算萬幸!),多虧觀眾們的因為《龍咁威》而來。而且在香港,一套笑片真的能讓人在百忙之中釋懷,好使人麻醉完畢,再努力工作(因為他們只有西洋菜南街可閒逛,香港真的很Q悶),無論那片有多爛,我們還是要開懷的笑著(要笑好笑喇!)。

相反,《獨家試愛》的鏡頭運用完全是沒有新意,特別在鄺美寶掉飯碗那一幕。惟劇情叫香港人身同感受:我們的相戀和失戀均在k房中度過;我們男的定會有紅顏知己,只是有可持續發展和不可持續發展之分;鄺美寶那場竭斯底里更觸動女孩的神經,你我亦曾如此;最後林嘉華的那段真情對白,是大家在最後關頭迫在眉睫的最後說話……

《獨家試愛》之所以能取得七百萬(上映電影來說是冠軍了)票房,結局摒除了大團圓這陳腔也是一功。

除了劇情,取景也很香港,如在銅鑼灣、旺角等你我每星期必到之地;k房亦如是,如此地道,才會令人看時多份投入,多份感情,配合港式情侶分合,無怪乎朋友W哭了近大半場。

這兩片子到底有甚麼特別,得容我花近千字介紹?在香港積極國際化,同時也大陸化的年代,港產片獨有的特質已慢慢退卻,試問外國或內地朋友知否誰是鄭中基、方力申、鄧麗欣?唱k是他們生活一部份嗎?當鄭中基以《無賴》曲調唱著「我間中煲老藕,生抽當電油……」之時,他們懂笑嗎?

去年的地道片,以灣仔為場景的《神經俠侶》,當然在金像獎上被邊緣化,相反面向國際的《如果‧愛》和《黑社會》手執牛耳,我們還有多少地道港式片子?從前的《殺出西營盤》往哪裡去了?如果港人的身份認同建構在從前的港式影片,當今港產片中又有多少能給予我們熟悉從而投入之感?當我慶幸尚有《獨家試愛》這地道,而不落俗套的片子時,卻為獨家港式影片式微而默哀。

只有一天的:無膠袋日


我強烈建議這個無膠袋日,每年只辦一天,絕對與情人節、母親節和清明節等看齊。這體現了我們支持環保的精神,來!一場集體自慰開始了,自我感覺良好嗎?大型超市亦可在此稍微提高形象(毒菜當然繼續賣!)。若你沒有環保購物袋的話,不要緊,只需付五毫,對!是五毫,便可使用膠袋。況且,那五毫還是跑到慈善機構的口袋中,自我感覺非常良好,既可繼續使用膠袋,亦可作善事,比自慰還要好呢!

不是嗎?我們不是只會在情人節或生日向情人送禮;母親節和父親節才會對父母好一點;清明節和重陽節才會懂得「慎終追遠」這四字嗎?

所以,一天,一天不用膠袋,呀不,是作善事,用膠袋好了。

PS. 學聯的朋友們,有考慮過和綠色學生聯會合併嗎?像你們硬要收歸八樓管理一樣好嗎?學學人家如何利用傳媒、如何幹有意義的事吧!

2006/04/09

求醫記

周六(四月八日)十時,爸的右眼無故的疼痛起來,且視力有點模糊,我遂與他跑到夜診的診所。

鑑於大夫雖然看不到有青光眼的徵狀,但亦不排除有這可能性,分文不收的寫信讓我們至急症室求診。

為節省輪候的時間,我和爸乘車至荃灣港安私家醫院。經那位全科大夫診斷,結論還是如上。所以需要電召該院的眼科醫生到診。

三十分鐘後,護士小姐告訴我:三位眼科醫生均沒空來,需要轉介爸到仁濟醫院。

原來,二百八十大洋,換來的,和普通診所沒啥分別,就是一張轉介紙。

我爸因此而破口大罵起來,等了三十分鐘,最後還是需要轉介,這不是政府醫院,是私人醫院,況且我爸是眼疾,延誤了一分鐘診治,雙眼的損壞程度便可能增加一分。

請問這三位醫生在幹什麼,有病人需要他們,他們竟說沒空。

拿過那三個可惡醫生的名片,便再乘計程車到仁濟。

爸的眼還在叫喊著……

到達仁濟,呈上信件,登記姓名,經過分流,還是等候。

我就在這等候的時間,跑至便利店買點水和口罩,才發現自己許久沒運動了,心臟跳動得像要瘁死似的。

凌晨一時多,爸終可接受診斷。

大夫三號說,看現時的病徵不像青光眼,且說這裡沒有相關儀器可作進一步診斷,於是……

折騰了我爸逾三小時多,換來的,是三封轉介信和一些止痛藥。

第二天,爸收到了昨夜分文不收的大夫來電問候。

這夜,我和爸遇上了一位良醫和三個沒醫德的人。

2006/04/06

《伊沙貝拉》:模糊是美好的


由片名開始已經發放假象:伊沙貝拉指的不是梁洛施,是指她片中所養,而(沒)有出現的小狗,但這又不是全面的說法。沒有她的母親,便沒有伊沙貝拉……

電影開首亦再一次騙到觀眾:以零碎的片段,讓你驚覺這是一場亂倫的片子,再聽罷張碧欣的那句:「你成日攪女,終有一日都會攪埋你個女!」看她的表情,平淡中帶點激動,好像不是真的,但這句話語卻不能排除這個可能,直至導演揭開謎底……

物換星移,當我們都確信他倆是父女之時,一個電話,帶來了張真正的父親,繼而展示了張母回頭後的決定,一而再再而三的騙到觀眾。

我們當然還不能忘記,張碧欣在十字架前,對她的同學說馬振成是她的男友這個大話。

到了此時,我們開始懷疑,張碧欣的感覺:到底那隻「噹噹」是不是伊沙貝拉?

到底她看馬振成是情人,還是父親?還是她在十字架前說的,一切都是真話?

就是這麼的吊詭,所以她稱他為馬振成,這個似熟非熟,難以定位的親呼。

縱然,在血緣上他們不是父女,但他們建立的關係,在藍天下騎電單車,活像是對父女?至少,馬振成曾經以為是。

可別忘了,張碧欣最後的獨白,強烈顯示她和她情人的憧憬。

這麼難以確定的關係,這麼難以確定的感情,梁洛施做到了,這個十來歲的小女孩,說她能角逐影后,實不為過。

片中設定了馬振成名義上是位司警,實質是個賊子,一如現在潮爆的魔警一樣。這個尷尬的身份,加上其身世的自白,揭示了殖民地人民身份和生活的吊詭性:你不是這類人,但你要裝成這類人。

「回歸喇,唔似以前咁喇!」、馬振成選擇坐牢及張碧欣望著窗外充滿希望的眼神,均暗示回歸,回歸正常道路,內裡更隱含著「回歸會更好」這句政治十萬分正確的潛台詞,無怪乎曾特首撥冗觀看其首映場。

還是一如《夢伴》的最後兩句:「一切已失去,不可以再追」?

《驅魔人》之所以成為驚慄片的經典,全因那女孩非人非魔、非老非少、非男非女,界線如此的模糊,才會使人震慄。《伊沙貝拉》的那種模糊,卻使人記起那父女、那班可笑的舊情人、那夢伴和那天籟配合如畫的構圖,一切,是美好的。

2006/04/01

不平凡的……

是的,人人也想自己活得不平凡、活得與眾不同,只少,是覺得不平凡。

當初立志當記者的原因,全因書寫是我的嗜好,且希望其他人與我連成一起,為社會、為弱勢的人發聲。

堂而皇之的原因。

星期二與朋友W吃飯,說來我們已四個月沒見面了,說實我們從前也不太熟稔,她只是我前度的結拜姊罷。

和一起曾在太空生活。

就是我們相似的經驗,把我們連在一起,且曾經歷了難忘的時光。

一別就是四個月。

很久已沒那麼開懷,她簡單的人生、看開的想法、無數的笑話,感染了我、亦感動了我。

我這多月來竭力的幹這幹那,還不如和她吃的一頓飯。

她徹夜的說說這,說說那,最後問:「你呢?最近幹甚麼?」

還不是寫稿金助D拍拖上課……

之後,就沒有東西好說。

我究竟要甚麼。

這麼戮力的找,這麼戮力的寫,最後換來低等的分數、良心責備自己沒和組員配合,以及明白「作者已死」的道理。

我究竟怒甚麼。

我開始發現,在每篇日記長篇大論的寫自己這天幹甚麼、想甚麼,沒有甚麼裝文藝腔的小品,更沒有甚麼站在道德高地扮通識的指罵,更可以隨心的寫隨處的寫,也是自己日復日的足印,不致雪泥鴻爪。

我要的是開心。

但如今我,卻在寫稿和不改稿的角力及不明所以的功課的那小小縫中穿梭著,很辛苦。

你說我跟風也好,懶型又好,都要講句:惟祈知我者諒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