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人人也想自己活得不平凡、活得與眾不同,只少,是覺得不平凡。
當初立志當記者的原因,全因書寫是我的嗜好,且希望其他人與我連成一起,為社會、為弱勢的人發聲。
堂而皇之的原因。
星期二與朋友W吃飯,說來我們已四個月沒見面了,說實我們從前也不太熟稔,她只是我前度的結拜姊罷。
和一起曾在太空生活。
就是我們相似的經驗,把我們連在一起,且曾經歷了難忘的時光。
一別就是四個月。
很久已沒那麼開懷,她簡單的人生、看開的想法、無數的笑話,感染了我、亦感動了我。
我這多月來竭力的幹這幹那,還不如和她吃的一頓飯。
她徹夜的說說這,說說那,最後問:「你呢?最近幹甚麼?」
還不是寫稿金助D拍拖上課……
之後,就沒有東西好說。
我究竟要甚麼。
這麼戮力的找,這麼戮力的寫,最後換來低等的分數、良心責備自己沒和組員配合,以及明白「作者已死」的道理。
我究竟怒甚麼。
我開始發現,在每篇日記長篇大論的寫自己這天幹甚麼、想甚麼,沒有甚麼裝文藝腔的小品,更沒有甚麼站在道德高地扮通識的指罵,更可以隨心的寫隨處的寫,也是自己日復日的足印,不致雪泥鴻爪。
我要的是開心。
但如今我,卻在寫稿和不改稿的角力及不明所以的功課的那小小縫中穿梭著,很辛苦。
你說我跟風也好,懶型又好,都要講句:惟祈知我者諒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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