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明,感覺已經過去,只是想記下而已。
星期日那個面談,那個會議,我只覺得是個聲討「我」的大會,我對不起我的朋友,對不起我的上司,對不起看起我的人。全是我這個傳聲筒內太多雜聲問題。
在車上,我沒打算致電誰,告訴他/她我有多苦、我的難題在哪裡,是一反常態的。因為,我花那麼多時間解釋,不又是再經歷一次我的失敗嗎?況且,我花了多少唇舌,才可讓人明白出版的難題?我這個中間人中的中間人的痛苦?我自己也不能令雙方明白對方,他們認為哪裡出了岔子;哪裡不是他的責任,這麼簡單的東西我也不能讓人明白。
語言到底是什麼?是一個溝通媒介吧!可它的本身卻千瘡百孔,無論我說多少也不會有人完全明白我。何況費了那麼時間,重覆幾次自己的失敗,才換來人家丁點兒的明白,我身體不能支撐下去了。
「我唔識講。我只能向你說對不起。」
「我唔想講,我唔想再經歷一次。」
我再一次想起那三個人,次序不同了,然我還是沒找他們。故我只在巴士上,聽著《花灑》、看《挪威的森林》,倦了便睡個覺。幸好,約了敬峰他們,打打邊爐,玩玩遊戲。
玩過catan,是時候回家,朋友說我很忙,且毫不吝嗇的替我舒活筋骨。
就在此時,我的失語症,痊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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