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03/28

你想我點

我都唔知有咩回應……

2006/03/21

這麼的討厭

你知道嗎?世上有一位不應被遺忘,卻又注定被遺忘的人。

但我想說,如外出了便不要歸來,因這裡沒人歡迎。

請頭也不要回。

可是,現在的情況卻教人討厭,討厭得很。

我說過這猶如強暴,容我再說得清楚一點,如今簡直是強暴完畢,對人嘻嘻哈哈的笑著。

知道了這種討人厭的程度嗎?

對不起,我的說話近乎宣泄和謾罵。

因我真的很憤怒。

2006/03/15

男:二零零五年七月三日

今日星期日的明報副刊,是白雙全的傑作。

今年的七一人數大減,沒有兩年前那麼震撼,沒辦法,人心變了。

她的心也一樣。

分開了三天,日子長了,生活無義,我的存在只想著如何再一起。

所以來到了她上班的地方,待她。

從一時多待到三時,半點悶氣也沒有,因有明報副刊伴隨著。

看到她,也是值得。

與她吃東西,與她買教琴課本,本是我們平常的活動,如今卻帶著任務的幹著,就是,說服她。

「這三天,我真的很辛苦,並發現,我不可能失去你,只要和你在一起,即使你忙得不可開交,沒時間伴我也不要緊。」

「讓我考慮一會吧,你先回去。不要想那麼多。」她說。

終於,回到再裁決的起點。

但願,我們可再一起吧!^^

女:二零零五年七月三日

這麼早,便上班,真討厭。

星期日八時的元朗仍是很有朝氣的,那些報販、那些叫賣、那些家人,到處都是繁忙的街道。

我和他一起,已一星期了。

教琴看似是件樂事,但當遇上數月不支薪的無良僱主、許多說什麼也聽不進耳的學生,樂事成苦差。

更可惡的,是下班後遇上……

「我一時多已在這裡等候了!」

「我說我三時才下班,難道你不相信我嗎?」我說。

我約了他在旺角,還這麼的死纏還有什麼用?

算了吧,橫豎可伴我吃吃飯、買東西。

「喚!我才想起,我約了朋友到旺角買迎新營的東西。」我說。

「那我和你一起吧!」

多麼的纏人。

在車上,我告訴自己不要把頭擱在肩上。雖然,這四年以來,我也是這樣,甚至,擱在大腿上也是常事。

但現在不需要了。

「你看,你現在才想起約了人家,這麼多的工作,你應付得了嗎?我一直也說你的time management有問題……」

「我time management有問題又如何,這是我的事!」我說。

接著,又是一遍吵架聲。

這個月來,我對此已累透了,還是與他一起好,不用煩著我的事。

下車。

走到十角街頭,我投降:「我再考慮清楚吧,好不好?你還是先回去吧!」

終於,走了。

可以和他一起了!^^

2006/03/12

引頸以待



四月四伊沙貝拉
四月五如果愛過
四月九亂步地獄
四月十三紀子之食桌
四月十四隱藏的恐懼
四月十五看上去很美立見天國cult到入主流
四月十六My Dad is 100 years old四十六億年之戀
四月十七影人絮語
四月十八性女貞德

如果我是貓



我慶幸,我住在香港,亦慶幸,住在油麻地……

2006/03/11

年月的進貢 我們的碩鼠

《福布斯》雜誌公布今年富豪榜,香港的李嘉誠成了全球第十富豪。各大傳媒紛紛大字標題報道,說成香港之光,為我們香港人爭了面子云云。

正如李安奪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,我們香港人、台灣人和內地人均各取所需,甚至亞洲人也可沾一點光,說成首位亞洲人奪獎,把李安說成了自己的代表,而我們亦循此邏輯,說成李嘉誠是香港的代表,代表我們在全球爭了一點光、一點威風。

《福布斯》表示,因為全球經濟增長,令許多人晉身億萬富豪行列;更有論者謂,看了這個排行榜,便知道兩岸經濟急劇增長。然我所看到的,是二千多年前,孔子所說的:「不患寡而患不均」的狀態。

走入我們的生活,流動電話(3)、超市(百佳、屈臣氏)、電器(豐澤)、電台(新城)甚至電力(港燈),如果以李氏家族為單位,固網電話(電盈)、上網(網上行)、電視(now),也是李氏一家為我們作一條龍式服務。

資金無論如何也流到李家手中,情況就如美國的娛樂事業,只有六間企業壟斷一樣。

再以香港為例子,我們的堅尼系數約為零點五,與墨西哥、菲律賓等等政治動蕩、罪惡溫床的國家並駕齊驅。我們政府所成立的扶貧委員會,成立了一年,卻絲毫沒有行動,委員會內更缺乏對扶貧有所認識的立法會議員,內裡卻有田北俊、霍震霆等這些富家子弟,我需不敢說他們會有「何不食肉糜?」的心態,但霍生連立會的出席率和發言率也比章小蕙的心口還要低,他在致力大攪奧運馬術的籌備時,還會顧及這個委員會嗎?更何況,這個扶貧委員會至今只開了七次會議。

近日,一位婦人因每天工作十九小時,勞累過度而死,這活脫脫與全球十大首富李嘉誠成了反差。香港風光背後,還有人一天工作十至十九小時,月薪只有三千多元;更有許多兒童,十歲不到便要到處拾紙皮,每天賺取僅有的數元,社會福利處竟然可以因而扣減那些家庭的綜援,更不斷散佈「拿綜援的是懶人」、「許多人騙取綜援」的論述,從而妖魔化那些拿綜援的人。

當然,政府還致力的以財赤為由,削減綜援。

港燈最近公佈其盈利為八十多億,卻不願減費,還矢志加價,這就是我們香港之光的所作所為。那邊捐贈十億予香港大學醫學院,使從此以後的港大醫科生的畢業證書上,均有李嘉誠的名字,好使其流方百世;那邊卻從市民手中壓榨金錢,半仙半獸的形象顯然而見。

如果我們還覺得,李嘉誠乃香港甚至華人之光的話。換言之,我們正歌頌《詩經‧碩鼠》中的碩鼠,讚他加價有理,壟斷得宜。我們無需嚮往別處,因這裡就是我們的樂土。

2006/03/10

主流的傳媒 獨立的媒體 -- 專訪葉蔭聰

如果問,新聞從業員的操守應該是什麼,「客觀」、「中立」、「持平」等等詞彙便會在大家的腦海內湧上。可是,葉蔭聰,曾修讀中大傳理系,現為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助理講師,卻創立了「香港獨立媒體」(www.inmediahk.net) 網站,內裡由一批學者、傳媒人和學生而成的民間記者 (Citizen reporter) ,其參與式報導 (Participative reporting) ,強調只需沒有扭曲事實,立場無需中立。如此有違傳統新聞倫理的網站,卻連許多主流媒體的記者也瀏覽甚至參與其中,到底「獨立媒體」是甚麼來的?

緣因七一

香港言論空間不斷萎縮的問題,二零零四年臨近「七一遊行」那時鬧得最熱烘烘。創立「香港獨立媒體」這個念頭,也在此時在葉蔭聰腦海出現:「那些所謂的名嘴,從市場策略來說是很有市場價值的,但為何他們被開除以後,在香港沒有其他媒體會聘請他們?背後的政治理由、因素到底是甚麼?既然主流媒體信不過的話,那為何我們不可有自己的媒體呢?」「獨立媒體」由此應蘊而生。

誠然,在香港製作「獨立媒體」,困難卻是重重的。「香港在商業上的資訊科技很先進,但要在香港找一些公司專門設立這些新媒體的網頁的,卻少之又少。」葉蔭聰更表示,馬來西亞的互聯網滲透率相距香港的甚遠,然而馬來西亞擁有許多善於製作網頁的公司,更有些是甚具規模的跨國公司。相反,替「香港獨立媒體」製作網頁的公司,也是在摸索階段。因此,起初的「香港獨立媒體」,以「博客」(blog)形式,約三十多位民間記者參與報道。直到零五年十二月止,「獨立媒體」除有了獨立網站外,民間記者已增至約三百多人;而登記用戶更超過二千;訪客由零五年一月的一萬六千人,至十二月升至十六萬人,可見「獨立媒體」是不斷成長的。

中立不中立

「獨立媒體」當中的民間記者,以報導形式介入社會多種議題,例如報道世貿會議時內外情況、大學內政問題、灣仔等地的舊區重建等等多樣議題。民間記者可藉著主動介入事件,從而對事件作出更深入的了解。所以民間記者寫作時不會客觀中立,而是帶有感性和主觀色彩。正因如此,他們的報道常被批評「不中立」、「不客觀」,有違新聞倫理。葉蔭聰對此直言不諱:「是的,是違反的,但當其規則有問題時,違反它又有甚麼問題?」

「那些媒體表示自己如何客觀中立,其實背後自覺或不自覺地生產出一種意識形態,只是媒體自以為自己客觀中立,背後有許多前設和主流價值不其然生產出來。」他續稱,他們不認主觀是壞事,且會鼓勵民間記者寫出其立場,但一定要求寫出來的是真實,而不是杜撰出來。惟表明意見是應該接受和鼓勵的,因為這比隱藏自己的觀點更好。而因為讀者可於「獨立媒體」中回應,可以在回應中批評文章甚至另寫一篇報道,這可切合互聯網的媒體特性。

對於香港記者協會稱,「獨立媒體」違反了新聞倫理,葉卻嗤之以鼻:「在香港,哪有一份報紙是堅守新聞倫理?我們起碼堅持不會捏造事實,如有,你大可即時舉出來。反觀香港報界,例如在世貿會議期間,天天也在捏造事實。所謂的專業倫理,只是說說而已。如果自己也不認真做(新聞倫理),卻反而用來攻擊一些在試驗另一種模式的理據,是很不合理的。」他肯定地說。

「主流傳媒在世貿會議期間的報道,均帶有保守的政治立場,雖然他們裝作沒立場,他們的政治立場是支持政府、支持世貿所鼓吹的那一種國際貿易、以至那種鼓吹推行的新自由主義,但他們不會坦誠告訴。」

葉以《蘋果日報》於十二月十一日的頭條「反世貿大軍殺到」,來闡釋傳統新聞有那些問題。

「該份頭條的相片,是設計圖片來的。那人帶上了頭盔,頭盔上貼上了樂施會的「貿易要公平」的字句。首先設計圖片是一個問題;而樂施會在整個反世貿事件中屬相當相當溫和的團體,但在媒體眼中已屬反世貿的大軍。」他續道,樂施會不是徹底地反對整個世貿組織,明顯地,主流媒體刻意塑造這班反世貿的人如何恐怖,這種立場除隱藏外,還擁護著建制,對大財團有所顧忌,重覆生產主流價值。

他再舉世貿事件作佐證,起初這只視為保安新聞,政府不斷發新聞稿宣傳其保安,而媒體反覆的報道,兩邊合作之下,造成世貿事件只是一樁保安危機,反而對反世貿人士卻視而不見。他道:「報紙不會問數千反世貿人士來香港的原因和訴求。只懂走到維園足球場,訪問在場踢球的青年,問他們對足球場在世貿期間被用作反世貿地方的看法,他們當然說不好!」

編輯主導的年代

「主流媒體的人會坦然告訴你,要『做好個故仔』。」他謂,現今香港傳媒由編輯主導,記者已沒有多大自主權。從前截稿時間為晚上十時,現已改為七時,甚至五時截稿,讓編輯可寫標題、改寫、做連環圖。對此,葉蔭聰以做菜作為比喻:「這好像記者只是買材料,是蒸是炸是炒由編輯決定。」這樣的改變,葉認為,編輯如此主導新聞,令記者原想寫出的主題,變得大相逕庭。而在台灣,其記者工會真的會為記者爭取自主性,更有記者被裁員,工會會發起抗爭;美國記者的位更是崇高,編輯不能隨便改稿。「反觀香港,報業生態如此惡劣,香港記者協會可曾抗議報業老闆?發動罷工?常常隨意改稿,何來談新聞倫理?」

當記者的另一面向

葉蔭聰寄語當記者的,可以想多些新聞在主流媒體中有甚麼限制,作多方的嘗試。他以美國新聞從業員為例,他們會嘗試跳出主流媒體,產生出不同的理論,如民間記者。他表示「例如Dan Gillmor,他本身是記者,不但撰寫書籍,還創立網站,更曾來香港教書,鼓勵其他人作另類媒體的嘗試。而香港,只有女主播才會出書。」

2006/03/06

膠文共賞----取材自東方日報梁立人

魔鬼的宮殿——斷背山

05/03/2006

民 政 事 務 局 於 ○ 四 年 十 一 月 委 託 一 間 獨 立 民 意 調 查 公 司 , 用 電 話 成 功 訪 問 二 千 零 六 十 八 名 十 八 歲 至 六 十 四 歲 市 民 。 結 果 顯 示 , 雖 然 大 部 分 受 訪 者 認 為 同 性 戀 與 工 作 能 力 及 性 濫 交 沒 有 直 接 關 係 , 但 只 有 四 成 一 認 為 沒 有 牴 觸 家 庭 觀 念 ; 三 成 九 認 為 同 性 戀 違 反 社 會 道 德 。 此 外 , 有 四 成 二 認 為 同 性 戀 者 心 理 不 正 常 。 而 接 受 家 人 為 同 性 戀 者 更 只 有 四 成 。

在 今 日 西 方 國 家 大 力 鼓 吹 同 性 戀 合 法 化 的 時 候 , 這 調 查 結 果 證 明 , 大 部 分 香 港 人 對 同 性 戀 仍 然 保 留 清 醒 的 態 度 。

儘 管 西 方 國 家 和 人 權 分 子 鼓 吹 將 同 性 戀 納 入 社 會 正 常 軌 道 , 但 我 們 決 不 可 隨 波 逐 流 , 作 出 這 個 將 為 社 會 帶 來 災 難 性 後 果 的 決 定 , 同 性 戀 絕 對 是 一 種 不 正 常 的 社 會 現 象 , 這 是 任 何 人 都 無 法 否 認 的 。

第 一 ; 同 性 戀 違 反 了 異 性 結 合 的 自 然 定 律 ; 第 二 , 同 性 戀 違 反 了 數 千 年 來 人 類 社 會 的 倫 理 觀 念 ; 第 三 , 同 性 戀 不 利 人 類 的 繁 衍 及 生 存 ; 第 四 , 同 性 戀 存 有 不 可 預 知 的 災 難 因 素 ; 第 五 , 同 性 戀 製 造 了 難 以 解 決 的 社 會 問 題 ; 第 六 , 同 性 戀 會 影 響 下 一 代 的 正 常 發 展 。

同 性 戀 是 社 會 的 異 端 現 象 , 雖 然 我 們 不 能 歧 視 他 們 , 但 也 不 可 鼓 勵 和 支 持 , 以 免 其 他 人 受 到 影 響 , 令 同 性 戀 現 象 繼 續 深 化 。

最 近 , 同 志 電 影 《 斷 背 山 》 成 為 奧 斯 卡 獲 獎 大 熱 影 片 , 令 同 性 戀 者 大 受 鼓 舞 , 社 會 人 士 中 有 不 少 趨 炎 附 勢 者 , 也 為 同 性 戀 鳴 鑼 開 道 , 在 這 種 情 況 下 , 有 理 智 的 人 更 應 該 保 持 清 醒 , 防 止 他 們 藉 機 登 陸 。

斷 背 山 有 一 句 名 言 「 其 實 每 個 人 心 都 有 一 座 斷 背 山 」 , 那 只 是 為 同 性 戀 張 目 , 斷 背 山 是 魔 鬼 的 宮 殿 , 只 有 正 氣 不 張 、 邪 氣 入 侵 時 才 會 入 夢 , 受 不 住 誘 惑 的 人 進 入 了 這 宮 殿 , 將 會 永 遠 活 在 可 怕 的 夢 魘 中 !

2006/03/03

一覺醒來 什麼也不管用

沒錯,手電鬧鐘由八時起開始播放弦樂,四十分鐘內我也聽不進耳。

直至同一首弦樂再次響起,卻是人家的來電。

沒錯,約了湯家驊九時半在金鐘訪問,然我八時四十二分才醒來。

八時四十七分,我可能比奧雲還要快的跑到soc房,拿取資料和名片。

可是,如此快的速度,仍敵不過宿命,就是,我沒有鑰匙。

呆等了數分鐘,才能破門入房。

本是易如反掌的列印工作,惟列印機仍冷冷的呆立著。

原來伺服器電腦睡著。

這可算是我第一次看到伺服器電腦關掉。

趕趕忙忙的抄寫,慌慌張張的跑到九龍塘地鐵站,我只想起一句話:「一覺醒來,什麼也不管用。」

問問朋友我們訪問的地點,換來的卻是支吾以對,全因那個地址消失了,遂只好硬著頭皮跑到湯議員的辦公室。

跑著跑著,我時常看到楊千嬅和任賢齊之間的一句話:「用最好的心情,擁抱最壞的事情。」我想這一陣子的上班一族的工作效率,應會有所提高。

計程車到達了「目的地」,可辦公室找不著湯議員的踪影……

原來是湯律師的辦公室……

再一次,是再一次乘計程車,這應是我一天內乘市區計程車最多的一天。

東奔西跑,終於在約十時看到了筆挺西裝的湯家驊,訪問開始。

訪問完畢,再到灣仔訪問訪問。

回到城大,才驚覺方才訪問湯家驊的錄音沒有存在。

一如我的錢一般。

由是,這夜的一時正,我們三個人,竭力的把腦內的東西傾瀉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