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,我們都會誤解。從來,我們都不明所以。
被人嫌怪被人辭退被情人騙去絕望的感情傻到留下耳朵給
情人做裝飾的怪客
誰受過他感動 還是覺得驚嚇
苦戀之痛全被抹殺
百病貧困仍然無悔未曾賣過仍舊畫畫
只是為了呈現世間光明來叫開心可散發
無視血色蒼白 忘掉過得蕭煞
色彩鮮暖全是自發
你 聽過梵高吧
值幾多百 他那人格 難剖白
求存人人明白
看 他有權亂去畫
也許口袋 也不致一片空白
畫完無數麥田和向日葵贏到了後代的收藏研究
無奈有生之年才售得出一個客
無奈那種鉤勒 無奈那種筆法
一幅心血才值二百
萬人做上萬年難買藝術傑作從未獲得當時留意
難道人死商業才計得到他價格
難道妥協一劃 難道放棄風格
跟風一下然後暴發
你 聽過梵高吧
值幾多百 只有人格 難表白
求存人人明白
看 他有權亂去畫
也許口袋 也不致一片空白
賣完又買賣完又買憑誰來訂價
憑賣藝討生活誰會淪落似這精神病院關起的過客
難活到了不惑 留下了他風格
執起手鎗然後自殺
看 一個人的命 或者悲慘
他到臨終仍肯畫 仍然貢獻世間
看 他看長夜星空 那種燦爛
顯得世間太蒼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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