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/12/04

從藍天之下 到普選路上

今天(2005年12月4日),有二十五萬個主角,而觀眾,就只有幾個。

在遊行前夕,我腦海不斷想著梁文道的人家都被燒死了 我們還在看戲和老師的誰教港人如臨大敵,思索著我們為何會如此涼薄。人家要以死相諫,我們卻莫視他們的訴求和冤屈,只說「佢地好得人驚」。

也難怪,每次香港大型的遊行示威,均有商戶埋怨沒有生意,營業額大跌等等,更有人說什麼阻塞交通,他們和二十年前工聯會所喊的口號「只要飯票,不要選票」不謀而合,更有相逢恨晚的感覺。

甚至長毛的抬抬棺材、推推撞撞,已算得上很「激進」的行為。

原因:我們的社會,太和諧、太繁榮了,沒有什麼非要不可的訴求。

即使沒有選自己特首的權利。

生在香港,我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何南韓農民要以死相諫,以死作最強烈且最後的控訴,我們不會明白他們辛苦得來的收成,最後卻換來慘不忍睹的回報時的心情。

所以,我們的媒體只懂把他們妖魔化。

從三時半等到五時正,我才可從維園出發。走到中央圖書館前,又被警方擋著去路近半句鐘。

直到五時三十分,我才算得上是出發。

等候期間,我遇到了人稱「快必」的DJ,他默不作聲,一直微笑著,沒有半點不耐煩。

在對岸,瞥見曾教授我社會學的老師。他頭上繞著「有冇普選」的海報,正拍攝遊行情況,他的妻子(即係師母?)亦微笑著。我心想為何他沒帶女兒來。

我們大家都看見了對方,互相拿起相機對大家拍照,最後揮手道別。

走上街頭,沒有零三七一時的怒吼,沒有零四七一的猛烈陽光;廿三條不立,特首換掉,經濟騰飛(特首話),為了「普選」這兩個字,二十多萬人,仍然從白天走到黑夜,繼續默默、默默的走著。

我們就是如此可愛。

路程上,一輛輪椅在我身邊擦過,我看著那個行動不便的女士,朋友推著輪椅,她拿著普選的標語,好不威風。她為何如此?為何行動不便還要來?我暗忖。

那正如零三及零四七一那兩天,酷熱得好像要了我的命似的,我們還走出來;還有今年六四,雨水不斷不斷的灑到維園內,我們幾個年青人,靠著兩把小小的雨傘,互相倚靠著,那又為了什麼?

今天,不需流著汗水,亦不需要抵擋寒風;更不需要流血、丟命,相較起南韓農民,我們遊行也比他們好命了不少。

試問我們又怎會了解他們?

當香港的公民被看成暴民,遊行被看成破壞社會秩序時,莫說不要妖魔化南韓農民,更枉論我們「亞洲國際都會」的人,要成世界公民。

晚上聽完特首播帶式的言論,我明白,普選之路,仍然很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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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解世貿

5 則留言:

匿名 說...

估不到老師也會去遊行!

Alan To 說...

我地好多老師都好有heart架!
葉老師行過一或者兩次七一,今次有冇就唔知
教我soci個阿sir,即係alex呀
當然唔少得kc啦!

匿名 說...

教你soci即係教我soci…我地同班家嘛…哈

Alan To 說...

咦!係喎...成日都唔記得...
我除左牛同學之外

果班個個都冇哂印象=.=

匿名 說...

你同鄧加迅既諗法大多相反..